歌笑笑笑笑

【宿伏】新神和旧神 完

堕武神宿傩x游戏大神惠

Summary: 伏黑惠是一个游戏主播，在新年参拜后偶遇到一个自称神明的精神病，迫不得已将对方带回了家里。

 

 

 

 

“唔。”

 

伏黑惠懒倦地哼了几声，从黑甜的梦乡中醒来。四周黑漆漆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恍恍惚惚地翻了个身一瞬不知今夕是何年。胸口热腾腾得散发着热度烘进骨子里，严丝合缝地把每一处都灌得暖洋洋。

 

他眨眨眼，看见点点微光像萤火虫一样荡在他四周，光亮的信仰之力像绸带一样缠在他裸露的手臂上，拉开自己衣服的前襟，果不其然皮肤上都裹上了一层，这一看就是宿傩的手笔。

 

宿傩呢？

 

“醒了就起来。”门外慵懒地唤着。伏黑惠循声望去隔着门板看见一个摇拽的火光亮了片刻，他一下就安定了，把脑子里这几天乱糟糟的经历抛到脑后。他从床上爬起身，像每一个有早课的清晨那样揉搓着头发不情不愿的起床。

 

不同的是，现在窗外只有月光蒙蒙，两面宿傩就在暗了一角的室内光下扶着煎锅。伏黑惠走过去靠在厨房墙边看宿傩锅里的煎蛋。

 

“玉子烧我要咸口的。”

 

“已经放了盐了。”两面宿傩拿着木质锅铲给蛋卷翻了个身，把薄薄一层金黄色堆叠在一起卷成规规整整的方形长条，接着端起瓷碗往里缓慢倒上一层晃动蛋液。

 

伏黑惠看着蛋液一点点凝固实，顺着颠锅的力道从两面宿傩区起的手指看向卷起袖子的小臂。两面宿傩穿着件贴身的黑色长袖棉恤，肌肉线条流畅虬实，像猫科狩猎者的般光看着就能感受到蕴含着的力量。臂长相当优秀，他好像能变换自己的体型，如今停在了一米九多的身量，刚刚好被屋子容纳下不显得拥挤。

 

肩膀好宽，肱二头肌好漂亮。伏黑惠忍不住想。

 

“别摸。”两面宿傩勾着嘴角。

 

伏黑惠立马收回情不自禁搭上去的爪子。那语气听得有些耳熟，他脑子转了转忽然就想起这是自己的原话，他得寸进尺地揉了把紧实的肱二头肌，又顺着背肌的弧度一路摸过去搭上另一头的肩膀，把自己挂了上去。他把脑袋搭在宿傩肩膀上，用行动表明他嚣张的态度。

 

我摸了，你能怎么样。

 

两面宿傩沉沉地笑声震在他耳边，连带着肩膀颤动着。伏黑惠红着耳朵把表情藏起来，恶狠狠地抗议道：“有什么好笑。”

 

他心脏跳得很快但不觉得自己粘着宿傩多么害臊。他们互相喜欢又已经告白了，在尘埃落地远离危险后做点情侣间的亲密事有什么不对。伏黑惠转了转脸，偷偷地看宿傩侧脸。

 

说起来，他们能算上了二垒吗，亲到是亲了，但只是碰了碰。

 

伏黑惠脑子咕噜转了起来，筹划着该如何把人拉出去约个会。不知道宿傩有没有那种能改变自己在其他人眼中外貌的能力，警方的通缉还是有些麻烦。他盘点了一下东京大热的情侣打卡点，毫不意外的总结出没一个地方自己想去。

 

罢了。

 

伏黑惠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两个男人比起去一些花里胡哨的拍照地方还不如找家好的温泉旅馆窝一窝，备好晚上该用的东西。

 

两面宿傩不知道像个小猫一样蹭在他旁边的人在打着他后面的主意，拎着后领把碍着他炒菜的人提溜到旁边，轻拿轻放，摆好蛋卷后又起油炒起新的菜。

 

“太多了。”伏黑惠点了点料理台上的盘子，“这么多我们吃不完。”

 

两面宿傩实际并不需要吃饭，每回都是尝一点满足口腹之欲，今天不光菜式做了这么多，即使每样量不多他倆也绝对搞不定。

 

两面宿傩看了眼厨房窗外的夜色：“你近一天没吃过东西，我能帮你维持着器官正常运转，该补充进的能量还是自己吃比较好。”他把切成花瓣状的胡萝卜片倒进热好油的锅中，“放心，不会对肠胃造成负担。”

 

宿傩的厨艺也不知道是看什么菜谱或者视频学的，但肯定原发布者是个女生。伏黑惠沉默地盯着普普通通瓷盘里精致小巧的胡萝卜樱花，觉得自己该购入一些品质更高的碗碟来装这些艺术品。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肯定是招待我们的晚餐呢！”

 

毫无预兆的声音从厨房外响起。那语调，那声线，伏黑惠打了个抖擞，把瘫在宿傩身上的腰杆一点点直起，脸色从先前的潮红变得煞白，然后又局促不安地泛起红晕。

 

他僵硬按亮客厅的灯打招呼：“呃，五，五条先生。”

 

厨房的灯不知为什么炸了一边，客厅灯又开得昏暗。伏黑惠眼里只看着宿傩的背影从房间走直线摸到厨房来，竟然……竟然没看见沙发上坐着两人！

 

伏黑津美纪在室内也穿着一件薄外套，肤色很白，一脸尴尬地坐在沙发上冲他弯起眉眼：“惠，不好意思，没打招呼就过来了……”而坐在女人旁边的五条悟脸色阴沉地两腿搭在茶几上，十指合拢，活像个黑手党教父在审问叛徒。

 

“什么过来了，进来了才对。”五条悟举起手里一串钥匙，额角青筋暴起，“明明家里就有人却怎么敲都没人应，只能听见油烟机呼呼得吹着风呢。最后没办法，只能自己开门进来。”

 

“……”

 

“啊哈哈。”伏黑津美纪干笑，“没关系的，反正也进来了，惠在休息嘛。”

 

“是哟，这可是我给惠的房子。”五条悟指着端菜出来的红发男人抗议道，“为什么会有个小白脸在家里。”

 

小白脸……再怎么说宿傩也不能被称为小白脸。

 

两面宿傩没事人一样把盘子往餐桌上一放，灯光下肤色健康又迷人，个字又高，全身上下都是成熟男人的性感。伏黑惠后知后觉地比量了一下宿傩的身高，又看了一眼怒火中烧的白发男人，有点明白了。

 

他头疼地捏捏鼻梁：“是五条先生“租”给我的房子。擅自两人同住没和你说是我的不对，但和谁同居是我的事吧。”

 

五条悟一脸震惊，像看见孩子乱搞男女关系还理直气壮的老父亲，十分幼稚的老父亲。他像是受了沉重打击，手指头在宿傩上上下下比了一通：“他，他。”他瞄了一眼伏黑津美纪，止住了话头。

 

“好啦好啦。”伏黑津美纪顺着他的背，“悟先生也快四十了，惠的事……”

 

“什么意思。”五条悟难以置信地回头，“津美纪是说我老了嘛，我明明才三十出头。”

 

“没没。”津美纪安抚自己脸嫩得说是她弟弟都有人信的自家监护人，“是我失言了，我是说惠也大了，悟先生可以安心去做自己的事。那这样怎么样，红发先生也没准备足够的晚餐我出去买一点做赔罪。”

 

她温柔地笑着起身，给自己套上厚实的外套：“可能要一个小时吧，你们先吃点垫肚子。这附近有一家的生姜烧和甜点都很棒，我去打包一点。”她眨眨眼，“要留点肚子等我回来哦。”

 

五条悟递给她围巾，伏黑惠从抽屉拿了几张自发热暖贴放进她口袋。

 

“晚上很冷，让田中开车接送你。”五条悟笑嘻嘻道，“不可以差使他帮你取哦，偶尔也走走路。”

 

“好啦。”伏黑津美纪挥挥手轻轻关上大门。

 

 

落锁声掰开了开关，下一刻五条悟周身光芒骤亮，和宿傩的白光不同，他的信仰之力中辗转着一种似银似蓝的浅色，隐隐约约还有紫光乍现。伏黑惠头顶的白织灯响起电流声，砰得灭了。

 

伏黑惠面瘫着脸想，厨房灯坏掉的原因很明显了。

 

“我放在惠身上的力量不见了，不知道是哪个馋嘴猫偷吃了呢。”五条悟明知故问道。这世上能吞噬神力的堕神就这么一个，肇事后还这么大咧咧的坐在他面前。如果不是津美纪先前在这，他早连带着落地玻璃把两面宿傩掀飞出去。“我说过的吧，惠，偷偷捡东西回来养的东西要小心。”

 

“五条先生，那个是我自己给他吃的。过程比较曲折，总之现在他是我的，嗯…男朋友。”伏黑惠站在那试图帅气地揣裤兜，手角度伸得不对，从裤边线上滑下。他顿了顿假装什么也没发生抬起双手抱臂。

 

两面宿傩挑眼看他，嗤笑一声。

 

伏黑惠更是觉得面赤耳热，想也没想就往后挥了一拳。两面宿傩自然轻易地就避开了，错身绕过他把汤在桌上放好。

 

“……”五条悟受不了地扭头，从口袋里掏出根棒棒糖咬的嘎嘣脆，“惠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会吃大亏的。迪斯尼的事我就不说了，但你现在……”他用只剩下一小块碎糖的纸棍指着伏黑惠，从墨镜下露出的眼又冷又锐，“你快死了自己知道吗。”

 

他舔下最后一点糖把棍随手丢进桶里，手纸长的纸棍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哐得砸进桶里像丢了个铅球进去似的。

 

“大脑和心脏这些重要器官的机能已经丧失了，全靠术法支撑着它们运转才没崩溃。但只要你现在身上的信仰之力一抽离，你就会像断了线的皮影一样栽到地上。”

 

伏黑惠从没见过五条先生这幅模样，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威压感从他周身散发，比伏黑惠亲眼目睹信仰之力在他周身燃起还要更充分的证明着——五条悟确实是个神明，一个不知怎么做到的前所未有的神明。

 

“有点意思。”两面宿傩瞥了五条悟一眼，敲敲餐桌面示意伏黑惠和他一样坐上桌来，“过来吃饭。”

 

“宿傩……”

 

“安心吧，我不会杀他，你也不会死，来把东西吃了。”

 

想了想这方面他也不懂，伏黑惠干脆在桌旁落座执起筷子吃他的饭去了。

 

“自信满满呢。”五条悟撑着脑袋观察红发堕神，“对自己的实力和术法这么有信心吗，惠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的事。”两面宿傩尝了口新样式的汤，不算感兴趣地丢下了勺，“成为神就行。”

 

“成神。”五条悟冷笑，“那你怎么不干脆让仪式进行下去，禅院血脉，受众人喜爱的念，再加上半边神器已经在他身上。只要让仪式完成惠就会是新的禅院氏神了。”

 

诶，是这样吗。伏黑惠有些意外，所以当时仪式是快成功了被宿傩制止了，而不是失败前被阻止了吗。他吧唧吧唧咬着脆脆的小香肠，也没觉得遗憾，毕竟——

 

“神明那么无趣。”两面宿傩慢条斯理地剥橘子，全家唯一的一篮水果没放在客厅茶几上招待客人，而是在餐桌上被他独占，“况且说是氏神，禅院家如今信仰凋零，成了也不过就是个小野神，没什么意思。如果伏黑惠想我自然会帮他成一个堕神。”

 

“再说高天原还是太远了。”

 

“高天原吗——”五条悟叼着一根新的水果糖靠在沙发背上，他转头看窗外黑沉天空，“是不可能让惠去的。我的方法惠也没法用，剩下的路就只有一直给惠补充信仰之力维持现状了吗。”

 

“我倒是不担心自己没法撑到惠老死那天啦。”五条悟到语气变得缓和下来，“只是你这个术式，是“治愈”对吧，力量充足的话不能一口气治好吗？”

 

“为他人施展的治愈是有限度的，不是我造成的伤势想全然治好，最多也就到那个女人的程度，伏黑……”

 

“什么意思。”伏黑惠打断他的话，目光灼灼，“是说津美纪身上的病能治吗？没有配型都可以吗？！”

 

两面宿傩看着他的眼神喜欢的紧，却只是垂眸吃他的橘子，“明年初一的时候我给你治。”

 

伏黑惠安耐下心，神明的力量来自于每年的供奉，自然是正月初一时最强。只是宿傩是堕神，理论上来说力量不够只要再补充些就好了。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问道：“如果五条先生提供信念之力呢，今年能吗？今年才刚刚开始呢。”

 

“我倒是想帮忙啦。”五条悟撇撇嘴，“虽说不太愿意给这个家伙。只是虽然今年才刚开始，但这家伙的一年已经快要结束了。”

 

客厅的窗帘没拉严实，从缝隙中五条悟能看见别家的灯光，“今天已经七号了，明天第一道曙光落下时，堕神就该回天上了。保险起见还是明年比较好。”

 

“什么……意思……”伏黑惠脑袋嗡嗡作响，没理解短短一句话。他脑海里窜过五条家宗卷里的每一行字，没有一个提及了神明在人间滞留的时间。

 

“就是说……”五条悟话说到一半反应过来，恼火地看向堕神，“我还以为你们说通了，结果你没告诉过惠你压根不能在这多呆吗。所以是怎么遭，不光是给惠补充信仰之力，连人都得丢给家人照顾，真是个不错的“男朋友”呢。”

 

两面宿傩还在吃他的东西，连头都没抬：“我会给足一年的份量。”

 

“宿傩！”伏黑惠突然喝道。

 

两面宿傩抬起头神色有些讶然，没明白为什么伏黑惠生气，他想想说道：“天照的禁制在我醒后已经形同虚设，明年不光是我其他的神明也能下来。你现在还看不见，天空中的大道已经开了。别担心明年我会回来的。”

 

伏黑惠嘴唇颤抖片刻，最后贝齿一咬，死死抿紧，颓然趴倒在餐桌上。失血后他本就显得苍白无力，如今卷缩成一团更是像濒死之人，泛着死气。

 

两面宿傩皱起眉，伸手去扶他背，下一刻一只手拽住他手腕止住他。

 

五条悟俯视着两面宿傩，手里铁钳一样箍着两面宿傩的手腕，声音如同刀子一样刺出：“滚远点。”

 

两面宿傩一挑眉，眼里同样窜过杀意，被抓住的手掌中微光轻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剑拔弩张时，伏黑惠抬了头，他眼角泛着红晕，握住两面宿傩一根手指，嗓音干涩地开口：“搞不懂就别说话，我会好好和你解释状况的。”

 

“啧。”两面宿傩掌中火苗嗖得熄灭了，他不太情愿地挣开五条悟到桎梏收回手。

 

伏黑惠依旧握着两面宿傩的手不放，低声道：“我也不是傻瓜，五条先生在担心什么我也知道。我确实之前不知道这件事，但我不觉得他在刻意瞒我。他只是……不太清楚他应该讲。”

 

伏黑惠感觉到手里攒着的手指抽了一下，他安抚地摸着堕神宽大的指节，表现地镇定沉着。他得展现给五条先生看，即使是脆弱的人类，即使没有手段能抵抗宿傩，他依旧是安全且平等在和他交往的。

 

五条悟叹了口气拉开椅子坐在一旁：“我得看着。”

 

伏黑惠摇摇头：“我们两个人就好。”

 

等到五条悟一脸苦闷，满脸孩子大了不好管了得出了门，伏黑惠才轻声哄道：“别生气了宿傩，无论五条先生怎么想的，我没在怪你，也不会怪你，我们得谈些问题而已。”

他捏捏宿傩两根手指间柔软的肉，自己都对自己这么冷静很吃惊。大概是他的确接受了，两面宿傩永远不可能和常人一样。

 

“你刚说你明天要回高天原是一定的吗？”

 

“没办法不去。”两面宿傩眸色阴沉，“神明是自然与人心的合造物，得遵循天照那些家伙定下的天地禁律。行走在人间消耗信念之力，我也只能撑到人日结束。明天天亮的时候会有近乎无限的神力剥离，不走就只能消散。”

 

“除非像他那样的。”两面宿傩指着门外，“更近似于有神力的人类，也算是背弃了天照的一些规则，能算的上是另一种的堕神。”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伏黑惠长舒一口气，“每年只有七天会觉得太少吗？”

 

两面宿傩一愣，忽然笑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觉得太少了，想一直呆我身边。”

 

“确实是这样”伏黑惠平静地说道，“至少现在我是这么想的，我想你一直和我一起。但七天也够了。”他跟着笑起来，“一年七日，在我死前也能一块看至少四百二十个日出，已经比很多的爱侣要幸运了。”

 

伏黑惠向后掰折两面宿傩的食指，轻描淡写的威胁道：“只有七天的话，那你在人间走的日子便都归我了，明白了吗？”

 

他伸手把伏黑惠的眼角揉红，淡道：“哼。”

 

 

 

 

 

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悟先生怎么在这，现在里面什么情况，你们要谈的事谈完了吗？”

 

“哼！”五条悟十分大声又不满地抗议。

 

“……”伏黑惠无奈地过去拉开门，“抱歉，一块吃饭吧。”

 

 

 

 

伏黑津美纪不光带了菜和甜点还捎回来了新鲜蔬果。她向来是个心细的姑娘，看到家里只有半篮橘子还被两面宿傩霸占了，虽然不知道是红发男人的偏好还是什么，还是买了一袋新的橘子和其他水果。

 

“别一个个臭着脸了，上桌吃饭！”伏黑惠津美纪推着五条悟往里走，“有给我留点菜吗，我也想尝尝红发先生的手艺。”

 

两面宿傩看着两姐弟忙活着摆了一桌菜肴，在伏黑惠的眼神请求下下默认他分掉了自己做的蛋卷，等一伙人终于把菜该热的热，碗筷该分得分好后，忽然开口道：

 

 

 

 

“你是生是死都无所谓，人间还是黄泉国也没什么分别。我在人间还是天上也并无不同，无论我在哪你都是我的。”

 

“但你竟然想要我和你一起，那我就待在这吧。”他拿起筷子尝了口带回来的炙三文鱼。

 

“毕竟我是你的。”

 

 

 

伏黑津美纪的品味不错，这家店烤得确实好吃。他兴致起了些，刚想赞赏一二，只见桌上另外三个全部都满脸通红，一脸呆滞地看着他。

 

伏黑惠眼框湿润，又羞又恼地憋出一句：“笨，笨蛋！”

 

 

 

 

 

 

 

人日后的第一个清晨。

世间少了一个长生的旧神，添了一位自在的新神。

 

 

《新神和旧神》完

五条悟：没想到啊……竟然是这种路数，他不害臊的吗？？（来自黄金单身汉的疑惑）

这章比想象中长一些昨天没能写完。

感谢大家的阅读，这篇写得算拖拖拉拉了（挠头）